2023-06-29

║美劇║Hannibal 雙面人魔 S1-S3 第二次觀看 粉紅愛心只有大增沒有減少 可以期待未來的Murder Husbands嗎

By dewdewcheng

原來第一次看雙面人魔是2018年,我還以為是更早之前呢,感覺自己喜歡Hannigram已經有一世紀之久!前陣子看到論壇上有人討論到我最喜歡的S2最終回,當時威爾手拿著槍進入Hannibal家中,但是沒有抵抗地任由Hannibal砍殺他,當時看了心中一驚,因為自己完全沒注意到這個細節,於是馬上決定重看雙面人魔。一開始還很有節制的一天一、兩集,以正常的步調慢慢追著,但是隨著第二季故事越來越展開,變成欲罷不能、無法控制地瘋狂觀看了!!!重看時有太多讓我吃驚的地方和對白,發現自己第一次看時完全沒有注意到的一些點,越是注意到這些細節,越是對Hannigram越是喜愛

回想第一次觀看的時候,第一季某一集中當Hannibal手摸威爾額頭量測體溫時,才突然覺得他們之間的互動是不是不太一樣(腦中的機關突然被碰額頭那個動作開啟)。這次看的時候,只想穿越時空問當年的自己,眼睛是瞎了嗎?!Hannibal幾乎是在他們初識沒多久,很快就對威爾感到高度興趣,尤其威爾可以同理兇手行兇的想法,設計出殺人的過程,他經常會投以讚賞的眼神;有一回兩個人談天時雙雙笑得好開心(威爾可是在戲一開始時就說自己有自閉,不善與人溝通。對談時避免和他人眼神接觸,甚至對Hannibal企圖對他心理分析時馬上怒叱)!跟演員Mads的解讀一樣,Hannibal就是一見鍾情(結案)。Hannibal在Fromage這一集中和另一位同行連續殺人魔大打出手,在探員前來犯罪現場時,他看到威爾跟著傑克走進門時鬆了一口氣,並以小狗的眼神+眼眶帶淚看著他說:我還以為你死了…。(這眼神!)

第一季看到後面幾集覺得有點於心不忍,威爾因為生病加上Hannibal的操弄,精神狀態處於崩潰邊緣,各種證據指向自己是兇手,他很用力地說道:I know who I am,但是那失去記憶的時間卻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情著實令人恐慌,且他知道自己內心有個惡魔完全是有能力去做到這件事的,他只能自我催眠似的重複地說:這不是我,我不是會做這種事的人。Hannibal則是早就看透了威爾,威爾的內心裡住著跟他一樣嗜血的靈魂,只是不擅於與人溝通的威爾,可能從小就被排擠沒什麼朋友,只想當正常人,融入“一般人”的世界,於是身邊稍微有可以相處談天的朋友(像是Alana),在他覺得自己精神狀態不穩的時候,他便伸手去抓住離他最近的浮木。而Hannibal想要的則是解放威爾被壓抑的自我,未達此目的可說是無所不用其極。Hannibal的操縱第一次觀看的我並沒有很讚賞,但是這次的我站在不同角度時有了不同感想(也許是因為我長大了),世上如果有一個人在剛認識時就看透了你,且希望你好好地做自己,不要被世俗給束縛,不會批判你的黑暗面,Be who you are,這本身不就是一件很美的事情!

第二季很詳細的描繪威爾的轉變,而我是在重看時才注意到威爾在轉變的不同階段中,講話的神情和方式也是不同的。即使威爾已知Hannibal是一切的主使者,曾經在獄中派殺手解決Hannibal,出獄後也曾拿著槍對著Hannibal,但是洗刷冤屈後仍繼續在Hannibal的診所進行心靈諮商。從一開始的略微尷尬,內心一直覺得雙方各懷鬼胎。對於Hannibal提的問題,威爾都誠實以對(包含想殺他的念頭)。這一來一往的互動越來越是自然,當我留意到的時候兩人已經變成了朋友,只是威爾有時字句間還是帶點冷漠讓我有點摸不著頭緒。直到某一集他們兩人一起做菜!!!一起做菜!明明應該是毛骨悚然的一幕,我卻覺得倍感溫馨!看著他們兩人做菜、餐桌上用餐聊天,討論著盤中的食物等等,這應該是Hannibal人生中最開誠布公的時刻,他將自己不為人知的恐怖面都攤開在威爾面前,也只有威爾可以這麼淡定地面對一個殺人魔/食人魔。兩個孤獨的人,生命中第一次找到可以理解自己的人,可以脫掉面具,自在地把內心黑暗呈現出來,對方不會批判你、不會否定你的本質,只會理解和接受。在這麼溫馨的時候,想起了威爾和傑克討論釣一尾逃跑的魚兒的困難度和方法,知道一切都是威爾的誘餌…。(QQ)

當釣魚看似順利之際,威爾和詐死的女記者見面對談,卻難以避免地留下了對方的味道,在這貌似幸福的時刻卻讓Hannibal聞到了令人不可置信的背叛味。Hannibal沒有搓破他的謊言,沒有攤牌,相反地,他先給了威爾退路,「我們可以今晚就一起離開。先去餵狗狗,然後你留個紙條跟Alana告別,Almost polite。」(他連威爾領養的流浪犬們都關照到了)提出這個提議的Hannibal是不是顯得有點卑微?對於一個冷血的人,願意讓步提出提議卻被拒絕,更是讓人不捨。接續地談話中甚至有提起原諒這個字,Hannibal的步伐一直往後退,威爾卻沒有跟上他,最後上桌的菜不是美食佳餚,只有背叛和心碎。那天最後的晚餐前,威爾打了電話給他:They know。通風報信從來不是他計劃中的一部分,他跟著直覺打了電話,鈴響時自己都還不知道自己的下一步,等到聽到他的聲音那一刻,他才決定 — 他希望他逃走。

威爾拿著手槍走進Hannibal家中,不敢相信Abigail活生生地站在眼前。原本等著收釣線補大魚的威爾,自己先驚動靠過來的魚,現在連魚竿都丟棄了,他震驚地說道:You were supposed to leave. Hannibal:We couldn’t leave without you. 我這才想起Hannibal不只一次跟威爾說的美夢,他們三人一起組一個家,而安排Abigail詐死是計畫好要給威爾的大驚喜包(Hannibal是不是一個很浪漫的人啊!),但是到頭來一切都是空,是虛無的夢,我甚至感覺是威爾毀了這一切。Hannibal拿出刀子往威爾甚上刺去時,別說是威爾手上的槍了(其實那把跟著他進廚房的槍已經憑空消失),他沒有閃躲,沒有退怯,臉上既沒有震驚也沒有恐懼,而且他欣然接收了對於他背叛的懲罰(當作賠罪?)。加上Hannibal對他字字句句的控訴,真的太令人心碎(我可以不要數這篇總共出現心碎幾次嗎)。越是瞭解Hannibal的內心世界和心境上的轉變,這最後的背叛更是顯得令人難以承受(崩潰大哭)。

這一幕我可以看100遍也不厭煩,我可以每次看都心碎

第三季初看時覺得前面幾集步調慢到一個沒有極限,但是也有可能是因為他們兩個人最後的不歡而散讓人心急地想要看到他們重新回到彼此的人生。第一集是事件發生的八個月後,Hannibal在歐洲展開新生活,他找了個陪伴的替代品。第二集主角切換成威爾,有時候看著他失神的樣子,好像他自己是才是被背叛、被遺棄的人。他們的交集開始於Hannibal在教堂裡留了一個破碎的心給威爾。威爾知道要去哪裡找Hannibal,Hannibal也知道他會到教堂找他。威爾懂Hannibal,他懂他的美感,他懂他的心,他也懂他的心碎,只有他可以進入他的內心世界,他還不懂的是自己的心。

第三季的Hannibal雖然在獄中,但是導演用了很多讓他和其他人在華麗的場景對談著,就像以前一樣。這是被刪掉的結尾之一,通常他們兩個都是面對面的對談,這次他們並肩而坐,如果我們有第四季的話…。好美,那道光線,他們兩個看起來都得到了他們的平靜(威爾的這身穿著是他要搭配Hannibal時會穿的)。

他們兩人面對面在烏菲茲美術館重逢相視而笑這一幕真的太美,太美,他們都真誠地笑了。

不過劇情卻突然來個急轉彎,一起攜手離開的他們,威爾則是默默準備好手上的刀子,遠方的Chiyo則是瞄準好威爾射擊,兩人回到公寓,Hannibal治療威爾的傷口(第二次擁抱),Hannibal擺盤好邀請傑克一起品嚐威爾(刀子是第二次背叛),從美到令人睜不開眼的一幕,一路到這裡也未免太展開了吧!接著程咬金出現(Mason的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瞬間把兩人帶回了美國。我喜歡Hannibal遇到攻擊或成為階下囚時總是那麼淡定,氣定神閒的說話,跟他平常優雅的時候一模一樣,即使是殺人的時候也要維持一樣地優雅,講話不疾不徐。威爾對著Alana說「你幫助Mason找到我們。」我們!威爾用的字是我們!

雖然他們兩個都曾經在不只一個時刻,企圖要殺了對方,但是面對外敵險境時,拯救另一方則是必然。在自己家裡醒來的威爾(Hannibal公主抱方式帶回家的!!!(尖叫))卻提出了分手,而Hannibal則做了件讓我覺得最浪漫的事:他投降了。曾經不能諒解威爾要奪取他的自由,但是威爾的放棄追逐宣言,讓他心甘情願投降了(威爾竟然改變了Hannibal這麼多!)。雖然威爾曾經在監獄裡拜訪Hannibal的時候暗示,Hannibal是在被操弄下而投降,但是我思考很久之後(對,自從完食後我一直不斷思考很多片段和對白,停不下來!)覺得最後的放話只是他還在生Hannibal的氣,所以故意要傷害他的話;當Hannibal問說Was it good to see me?威爾也是回答了口是心非的NO。

浪漫投降之後默默過了三年,一開始對於威爾突然結婚有了小孩只覺得滿頭問號,第二次看才開始有點明白,那是他想要抓住的“正常”,把黑暗世界隨著Hannibal一起埋葬,所以他有了一個家,而他和新家人的互動也都很表面。紅龍的出現又讓他們再次重逢。這時的威爾真的需要Hannibal的協助嗎?只是個好藉口見他吧(司馬昭之心)。在紅龍偽死亡後他曾經跟在獄中的Hannibal告別,後來威爾佯裝為了要進行計畫所以再次前去Hannibal的牢房裡跟他請求,第一次只覺得這幕兩個人的表情都很可愛(後來發現配樂也很加分,恰到好處,非常俏皮),第二次則覺得威爾這表情是在勾引Hannibal吧!!!是吧!你看Hannibal笑得豈是開心可以形容!!!

配樂真的下的非常好!

威爾開始在某個時間點起,不時地和醫生Bedelia約診,第一次看時天真如我,其實不太明白他們之間的關係,他們的對話有時候深到我無法理解,但是這次我都懂了(大部分)!尤其在知道威爾其實是嫉妒當時她取代了自己的位置和Hannibal在義大利(嫉妒這兩字真是讓我有種撥雲見日的感覺),所以所謂的看診其實都是來跟她嗆聲、較勁,還有談他們共同的丈夫(一個是過去式,一個是現在式)。Is Hannibal in love with me?初以為是問句,但是他的表情和聲調都表明了不是,其實只是一個自己早就知道卻不想承認的事實,不過這時的他已經準備好接受這個事實,他們之間不再是單行道了(Hannibal你終於等到這一刻了)。

最後威爾策劃了一場Hannibal假逃脫的戲碼,讓威爾和Hannibal可以圓夢,一個是Hannibal夢想已久,一個是威爾永遠不敢放手去追的夢想。威爾也曾經幻想過那場原本是和傑克一起的最後晚餐,他們兩人一起動刀殺了他。這次則是紅龍,真的是砍到血流成河,卻又太有默契的美,再加上那首配樂,這場殺戮就像是一首美麗的詩(有人稱為他們之間的一支舞,我倒是經常想起金庸小說裡楊過和小龍女一起打鬥的招式)。威爾靠在Hannibal的胸前(這是第三次相擁),露出小狗狗的眼神,這是他終於願意接受真實的自己和對Hannibal的感情的時刻,他決定兩人一起墜崖讓上天決定他們的命運。這次換作是Hannibal欣然接受吧,他已經達成夢想,讓威爾也看見他眼中的美麗,而他希望看見自己的那個人就在胸膛裡,這時候一切都無所謂。在紅龍現身之前,他們在屋裡的對話,感覺上兩個人都對於如果他們在今天死在紅龍手下也無所謂。

這季才驚覺威爾也是心理戰高手,跟Hannibal不相上下,真的非常相似的兩個人:不留痕跡操控別人的手段,心中存在的惡魔等等,兩個人會互相吸引、互相欣賞也是必然。不同的是Hannibal不保留地擁抱自己的感情面,他跟威爾分享他未來的藍圖,然而威爾卻一直在和自己拉鋸著,不願意承認自己的黑暗面,不願意面對自己對Hannibal的感情,即使知道了自己另一面的存在,即使坦承了當時的他想和Hannibal一起逃跑,但是他還是想做世俗認為對和正常的事情(然後最後一刻又變卦做了不是選項中的任何一件,這就是舉棋不定的威爾,也是Hannibal曾經說過他喜歡威爾不可預測的變化)。

話說威爾已經幫Hannibal安排了假逃脫,還跑去跟Bedelia嗆()聲(),看醫生一臉崩潰的樣子,而威爾則是有點得意:Meat’s back on the menu.(甜蜜的復仇,哼誰叫你跟他跑去義大利)。我喜歡威爾吃醋的模樣。

我以前一直以為是宣傳照,看到他們在馬廄裡對談那一幕我幾乎要跳起來,原來是戲裡的橋段。再重複看這張照片7749回之後,又驚覺威爾身上穿的外套好像跟平常的穿著不太一樣。後來有一次看到一則文章,討論到威爾要跟Hannibal做好朋友當釣餌時,他連自己的衣著都開始改變(為什麼這種細節都有人看到!)。

這次我終於可以好好排序對於這三季的喜好S2>S3>S1。S2整季可以看到威爾的轉變、掙扎和成長,就像是蝴蝶破繭而出,張開美麗而獨一無二的翅膀。就像Hannibal對威爾說的:

With all my knowledge and intrusion… I could never entirely predict you. I can feed the caterpillar and I can whisper through the chrysalis, but… what hatches, follows its own nature and is beyond me.

這些台詞和這一幕一整個太迷人,迷人到我忘了追根究柢為什麼當時Hannibal會反過來阻止他殺人。有的對白在看的時候有太多資訊要吸收,過一陣子才會想起來:等等,當時他這句是什麼意思?他指的是什麼?像是第二季最後的背叛,Hannibal對躺在地上的威爾說:你認為你可以像我改變你一樣的改變我嗎?威爾說:我已經改變你了。一開始我以為是指還活著的Abigail,不過這句話盤踞在我的腦海中一陣子後,覺得是指獨來獨往的Hannibal現在想要更多,想要有像威爾這樣懂他的人的陪伴,想要被瞭解(但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最近看了Youtube上該劇演員的一場線上團聚和訪談,我喜歡Hugh對這兩個人的比喻,他說:Hannibal就像是棋界裡面的領先者,他掌控了一盤棋的奧妙,且當時甚至還沒有人知道什麼是象棋(明明是西洋棋),這時的威爾拿著棋盤走了進來…。Mads則接著補充道,我們在不同的年紀時,都會有這樣的階段,希望被房間裡的那個人看見你的存在(那個人限定)。他們兩個都充分了描繪Hannibal和威爾的關係。

火花四射!

回到溫馨做菜那一幕,第一次看的時候對於他們品嚐和探討味蕾的感覺的對話覺得太過漫長,但是這次我從他們一起做菜就開始尖叫,這段餐桌共食討論佳餚也是非常浪漫的經典,兩人一邊心靈交流和臉上的一抹抹微笑,背景音樂搭配的是Gustav Mahler’s Adagietto (from Symphony No. 5),Mahler寫給妻子的情書。我不懂,第一次看的時候我怎麼會錯過這麼浪漫的一幕!越是看到他們兩人之間的轉變,越是看清Hannibal並不是單純地在操縱他,相反的這是Hannibal第一次讓一個人走進他的內心世界,在一切一切慢慢堆疊後,最後的開場剖肚才會那麼令人心痛欲絕。他砍了威爾幾刀之後,反而是將威爾的頭輕柔地靠在自己肩上(第一次擁抱,還不停地撫摸他的頭),這個擁抱充滿了心碎卻又充滿了愛,讓我需要一些時間才能從這一段傷痛中復原。

我從來沒有注意到他的手指頭!!!心碎(尖叫)!!!

Hugh在一個訪談裡面被主持人問道說,觀眾們都在期待Hannibal和威爾的Romance什麼時候會大展開,或是怎麼進展等等的?Hugh說道:我們不是一直都有嗎?(對!一直都有!!!睜開你的眼睛!)

2’10” Hugh說Hannibal和威爾絕對是相愛的,毋庸置疑,他認為是platonic love,Mads在一旁的疑問性地歪頭,實在太可愛!

還有一個令人值得思考的問題,威爾什麼時候開始愛上Hannibal,看到有人從潛意識分析起,偏偏第一季威爾的夢境我經常看得不夠認真(希望下次重看時會有領悟)。撇開潛意識和內心的糾結掙扎,我覺得是在第二季最後,當威爾發現Hannibal沒有逃跑的時候,那一刻是他第一次被那樣的感覺重擊,那時的他沒有閃躲,而緊接著第三季重逢前的威爾,展現的都是滿滿的愛意,是被拋棄的那個(雖然明明背叛的人是他)。他回到案件發生的地方,回味他們過去的曾經,他們一起建立記憶殿堂的地方,Alana也找到他,聊沒幾句,威爾直接句點她:我是一個人來這裡靜一靜的。威爾沉浸在鬱悶著自己所失去的東西,他決定到歐洲找他,去他的故鄉找尋塑造他成為今天的他的過去(繞口令來著)。在幻想中跟Abigail的對談,其實都是自己心裡想跟自己說的話,「我為什麼不跟他一起走?他已經為我們找好了一個地方。為什麼我當時還是繼續說謊?如果我當時跟他一起離開呢?即使發生了這些事,我還是要去找他嗎?是(無掙扎的)。他想念我(跟我想著他一樣)。」在教堂裡他看著那個作品,他說:A valentine written on a broken man,他留給我一顆破碎的心…。他在教堂的迴廊裡(?)黑暗中追尋著Hannibal,他感受到Hannibal在某處存在著,拋下了一句:我原諒你。

在討論紅龍時,威爾問了一句:這是一場競爭嗎?這句我又想了很久!又吃醋了嗎?

後來才注意到的眼淚

第三季被刪除的片尾, 聽說是原本要放在墜崖後的片段,這是在他們的記憶殿堂裡嗎?比喻成Silent Wedding也很棒!

2018年第一次看就著迷,2023第二次再次跌入深坑中,覺得自己迷失在他們兩個人的相互追逐裡,經常有畫面不停在自己腦海裡重複播放。希望下次我再來寫心得的時候,是我們都得到第四季的時候…,我們都沒辦法再等待一個十年了。如果要推坑朋友介紹這部美劇的話,我一定會說這是我看過最浪漫的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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