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3-22

【電影心得】夜路 Nightmare Alley 迷失在自己編織的謊言中 從馬戲團發跡 繞了一圈後回到原點(kind of)

By dewdewcheng

男主角Stan原本只是偷溜進馬戲團看了一場怪咖(Geek)演出,所謂的怪咖就是被餓到極限時會做什麼事?眼前出現任何生物時也可以開啟本能生吞活吃?這樣也能當成演出內容?Stan原本只是想看免錢的,卻被老闆用眼睛逮個正著,不過最後因緣際會反而開始在馬戲團工作。Stan的過去沒有太多描繪,除了偶爾的回憶中,一棟屋子和被燒死的老人,那應該是他在馬戲團生活前最後的回憶,就這樣他展開了新生活。

展開新生活之際,他最先熟識的是算命師Zeena,Zeena平時出租衛浴賺錢,馬上和Stan晉升到可以一起泡澡的關係!Zeena和先生Pete似乎算恩愛的,不過Pete是個嗜酒的人,即使知道老婆可能和別的男人有什麼,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過得去(自我補腦)。而Stan和Pete間有著師徒關係的感覺,Pete嶄露了一手年輕時和Zeena拿手的讀心術表演,讓Stan看得嘖嘖稱奇。和Pete相比,Stan是個滴酒不沾的人,頭腦清醒,做事靈活,在馬戲團裡人緣也不錯,並且對另一個表演秀的女主角Molly明顯地有高度興趣,對Zeena則是性趣。和中途加入的Stan不同,Molly則是在馬戲團很久了,其他的成員對她而言像是家人一樣。越來越熟稔環境的Stan,還提供一些表演橋段的建議,讓Molly的戲更有看頭,同時一步步更接近她的心。

一開始Stan偷看的表演者Geek從牢籠中一度逃脫又被抓回,但受傷重奄奄一息,於是老闆找了Stan一起幫忙,將Geek丟棄在城中某建築外,讓他躺在地上等死。接著老闆帶Stan去尋找下一個可以成為Geek潛力的人,好讓馬戲團這場表演可以持續下去(這麼無聊的戲碼,到底有什麼看頭啦)。原來被關在牢籠裡的Geek,也曾經是個正常人,只是身為酒鬼為了酒可以跪舔做任何事,老闆這時先以仁慈的天使姿態現身,給對方一點甜頭,殊不知甜頭裡面加料的是讓對方無法擺脫的藥物(跟餵毒品讓手下聽話的概念一樣)。Stan和老闆兩人在餐館裡的對話其實很有意思。

Stan : How do you ever get a guy to geek?
Clem : Oh, I ain’t gonna crap you up. It ain’t easy.
You gotta pick up a broken drunk. A real alkie, a two bottle-a-day fool, see?
Stan : Pick him up from where?
Clem : Nightmare alleys, train tracks, flophouses, you name it.
Lot of folks came back from the war addicted to the poppy, to booze. Now, opium really sinks its claws, but you reel ’em in with booze. You tell ’em, “I got a little job for you. It’s a temporary job.” Make sure you emphasize that.
“Just temporary, until we get ourselves another geek.” You spike it with that opium tincture. One drop per bottle, that’s all.
But, oh… oh, now, this is what he thinks is heaven.

在老闆叮嚀過Stan真酒和假酒不同的放置處。那一夜,Stan一時心軟幫Pete前去偷酒,沒多久傳出Pete死亡的消息。所以Stan為了Pete那本有讀心術秘訣的筆記本而毒害了Pete?還是他以為不至於致死,讓他有時間偷看就好?我相信Stan並沒有蠢到真假分不清。隨著Pete死後沒多久,Stan自認準備好展開屬於自己的表演,是時候帶著Molly遠走高飛了。前往都市發展的他,在一間華麗場所有固定演出,有自己的休息室,負擔得起不錯的旅館,觀眾滿堂,看來表演的有聲有色,脫離了曾經在馬戲團打雜跑腿的他。其實故事到這為止都覺得滿有趣的!雖然也說不上甚麼特別之處,但因為故事很新鮮的感覺,且導演說故事的方式也很精彩,就期待地等著看導演上什麼菜。

在表演時觀眾席上突然出現一位挑戰他們的心理醫生Lilith (Cate Blanchett飾演)(話說Cate Blanchette和Rooney Mara再次同台演出是不是很妙)!醫生很厲害已看破他們的手法,不過,史丹行騙已久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順利猜中醫生包包裡的物品。我對Lilith這個角色困惑許久,是為了錢嗎?但是她沒有收錢耶。當時的Lilith是為了協助某人確認Stan是不是江湖術士,不是的話就安排Stan協助Kimball夫婦,讓他們可以觀落音和年輕早逝的兒子對話(為什麼被你寫成在看戲說台灣的感覺),看似溫馨的一段,最後結尾在Kimball太太不同方向的解讀,認為兒子在天堂等著他們一家團圓,所以讓團圓這件事馬上發生(嘆)。

正如Pete之前就警告過Stan的,沉迷在自己編織的謊言中是致命的。Stan初嚐甜頭,加上心理醫生的協助,彷彿加了外掛,更是容易突破對方心防。下一隻肥羊Stan信心滿滿,覺得勝券在握。不過,肥羊這段鋪陳的有點長,長到有點無趣。Molly像是Stan的良心,但是良心最終無法戰勝惡魔,而Stan的任務失敗收場。是不是剛好也很符合片名?夜路走多總是會遇到鬼的。匆忙逃跑的Stan前往醫生辦公室取錢,這才發現醫生另有陰謀。醫生既不是為了錢,也不是為了橫刀奪愛,身上驚人的傷疤並沒有過描述,不過應該是被什麼自大、瞧不起她的人所傷害過吧?而讓Stan全部一場空,就是她對這類型人類完美的復仇。

帶著槍傷逃離這個城市的Stan,又回到了流浪的生涯,只是帶傷的他比電影一開始落魄許多。某日,他遇到一個馬戲團巡演,於是前往毛遂自薦,就這樣又回到了原點。只是,當老闆遞上一杯酒的談話,不就是當年前老闆告訴他如何物色下一個Geek的秘訣嗎!即使知道自己變成了別人的獵物,但是為了當前的酒,他大笑地答應了。那曾經滴酒不沾的他,早就被心理醫生突破心防。酒、權力、金錢,哪一個是人類的致命傷?然而當三個一起發生就會發生大爆炸導致滅亡(結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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